鹈胡水鸟名好群飞沉水食鱼,鱓鲔许慎注“鱼名”按《说文》“鱓鱼
鹈胡:水鸟名。好群飞,沉水食鱼。 鱓鲔:许慎注:“鱼名。”按:《说文》:“鱓,鱼名。皮可为鼓。”鲔,《氾论训》高诱注:“大鱼,亦长丈馀。”
三晋:许慎注:“智伯有范、中行之地。” 赡:满足。 林类、荣启期:隐士。其事载《列子·天瑞》。 衰:同“蓑”。《说文》:“艸雨衣。” 慊:恨。
世人多称颂古人而认为他们的品德高尚,而对同时代和古人相似的人,却不知道尊重。不是因为才能低下,而是时势不适宜罢了。因此用六匹骐骥、四匹,来渡过长江、黄河,不如一个空木头方便,所处的形势决定了这样。所以立下功业的人,对于行事很简约,而对于时势很慎重。现在世俗之人,把成就功业的作为贤人,把战胜患难作为智慧,把遭受困难作为愚笨,把为节义而死作为蠢事,我认为各自都实现了自己的终极目标罢了。
王子比干,不是不知道箕子披头散发假装疯狂来使自身免遭灾难,但是他却乐意正直尽忠为大节而死,因此就不采取箕子的办法;伯夷、叔齐,不是不能够接受俸禄担任官职,而建立他们的功名,但是乐于离开世俗,保持高尚节操,而辞别众人,因此不务求官爵;许由、善卷,不是不能够安抚天下,平定四海,用道德感化万民,但是耻于因外物而扰乱天和,因此不接受天子之位;豫让、要离,不是不知道享受家庭快乐,安抚妻儿,来苟且度过一生,但是乐意奉行真诚的行为,一定要用行动为主子献身,所以不留恋家庭、妻小。现在从箕子的角度看比干,那么就是愚笨的行为;从比干立场看待箕子,那么就是卑下的行动;从管子、晏婴的观点看伯夷,则是蠢笨至极;从伯夷立场看待管子、晏婴,那么就是贪恋富贵了。取舍不同,喜好自然相反,而各自喜欢自己的追求,将有谁来使他们端正呢?曾子说:“在水中敲打船,鸟儿听到高飞空中,鱼儿听到躲藏深渊。”因此各自的趋向是不同的,都能够得到自己的方便。所以惠施带着百辆车子,路经宋国孟诸,垂钓的庄子见了,把剩下的鱼都给抛弃了。鹈胡饮水几斗还不觉得满足,进入鱓鲔口中像露珠那样多的水,就会死去。智伯有范氏、中行氏土地而欲望还不满足,林类、荣启期,衣服像悬挂着的蓑衣一样,而心中一点也不怨恨。从这里可以看出,那么他们的取舍、行止是各不相同的,怎么能够相互非议呢?
夫重生者不以利害己,立节者见难不苟免,贪禄者见利不顾身,而好名者非义不苟得。此相为论,譬犹冰炭、钩绳也,何时而合?若以圣人为之中,则(?)[兼]覆而并之,未有可是非者也。夫飞鸟主巢,狐狸主穴;巢者巢成而得栖焉,穴者穴成而得宿焉。趋舍行义,亦人之所栖宿也。各乐其所安,致其所蹠,谓之成人。故以道论者,总而齐之。
重生:重视生命的人。即贵生。 立节:树立名节。
相:指相互对立。
“?”:《道藏》本、刘绩《补注》本作“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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